“对了,今年超级碗好像是在明尼苏达举办,听说那边很冷,到时候注意防寒保暖,小心别感冒了。”央金卓玛提前查了下明尼苏达的往年二月气温,发现比哈尔滨还冷后,连忙提醒了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也小心别感冒了。”正在吃贵宾室小水果的沈倦随口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央金卓玛面露异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有什么问题吗?”沈倦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没有问题”

        央金卓玛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圣诞节那天过后,沈倦对她说的每句话她都听得很认真,记得很清楚,甚至偶尔还会像现在这样过度解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这样很不职业,但确实很难在沈倦面前像以前那样淡定从容,所以只能尽量压制这些异样的心情和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试图通过时间慢慢磨平这份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复好心情,又重新聊起了工作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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