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还要去碰那鬼东西!”黑牙激动地用刀尖指向燕尘,“老矿头怎么死的?铁手和哑巴怎么变成的那副鬼样子?忘了?!那根本不是什么力量,是诅咒!谁沾谁倒霉!”
“老矿头”、“铁手”、“哑巴”这几个名字让队伍温度骤降。连潜行者的脚步都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
燕尘的心猛地一沉。他能感觉到疤脸身体的僵硬。
“闭嘴,黑牙!”疤脸的声音蕴含着真正的怒火。
“我说的是事实!”黑牙的声音低了下去,却依旧嘟囔着,“…那玩意邪门得很…从里到外烂掉…变成怪物…”
一直沉默的阿手,忽然叹了口气,沙哑地接过话头,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缅怀:“黑牙没说错…那东西,邪性。老矿头发现它时,它就像一截烧焦扭曲的金属骨头,埋在深层矿脉,周围寸草不生,石头都酥了…他碰过的手,第二天就长出生锈的烂斑,活的…会动…吃药刮骨都没用…眼睁睁看着烂上去…最后整个人…风一吹就…”他哽咽着无法继续。
萍姨发出低低的抽泣。
“后来呢?”燕尘的声音平静无波,他需要知道一切,每一个细节都是生存的筹码。
“后来…”疤脸的声音沉闷如铁,每个字都像沾着血锈,“我们几个老兄弟发现了,用了各种办法,才把那东西移开,用一个残缺的古法阵暂时封住。但它的污染还在…看守它的两个兄弟…开始失眠、幻听…身体异化…性格变得暴戾…最后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但那沉重的静默诉说着一切。
“那不是力量,”疤脸转向燕尘,独眼情绪复杂,“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毁灭。它会吞噬你,从身体到灵魂,变成只剩破坏欲的怪物。现在回头,还来得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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