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中雀站在远处,静静看着他,并没有趁机下手。
到了现在,他也看出来了,隐侯云上鹰根本就没有被赋予继承夜枭王衣钵的资格。
这个家伙是疯了!自己弄了个面具,做了个斗篷,来了却心中执念。
他不理解,这样做的意义在何处。
那些东西有那么重要吗?
夜枭王又在想什么?为什么不让云上鹰继位?难道真的准备让他来当下一任夜枭王?
“你走吧,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,耗在这里没意义。”笼中雀开口说道。
“我无路可去了。”
云上鹰冷声道:“还有!我讨厌你的假仁假义,云淡风轻的样子,你不过是恃宠而骄。”
笼中雀叹息,“你的执念太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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