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想着,他要和张老师一样,他也要和曹校一样,做一名老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中毕业后,他留在静云,留在了离云凌中学只有二站路的静云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闲暇的大学时光,让他的文字,也越发的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静云师大的校报校刊上开始出现他的名字,静云的晚报上,也有了他的豆腐块,云凌的县报上,自然也少不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有一,一个女生走到了他的面前,静云师大文学社的社团向他发出了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果断地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写字,只是为了记忆,不是为了张扬。

        发表或是刊登,不是他的初衷,只是一种,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一直行走,一程又一程;这样一直记忆,一段又一段,这些或长或短的文字,除了他自已,看似又与谁有关呢?

        你,知道嘛?

        窗外有月色洒落,月光如水,像极了多年前的,最初撞进眼里的那一弯上弦月,转眼,已是十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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