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看了看,发现秀秀和澈澈没有回来,娘和爹爹也没有回来?
轻轻地走出院门,四下看了看,静默无人。
整个村落亦静默在刚升起的月色里,有挺拔的白杨,偶尔有一两片树叶随风滑落,像记忆的底片上那些缓缓捡拾拼接的慢镜头。
他又忽然想起二年前的那个五月,穿过凌晨七点的雨雾,横穿三千米的泥路,张老师带着他,一路向南。
在灰白的雨里中睁开眼,他便在那静默的雨里微笑,做题,然后,自信满满地等着结果的公布。
掠过记忆,掠过童年,一路向前。
再后来,他开始一个人在路上,开始静默。更加执着,目光清澈,神情怡然,旁若无人。
多年以后,他一个人走在路上,背着大大的行囊,如多年前梦想的那般模样,偶尔有同行的人扶我一把,微笑道谢,再各自赶路。
起点已远,终点未知。没有热他,他便不再计较要赶着时间去抵达。他把自己的青春,拖迟在路上,如同那些无名的花朵,绚丽异常。
他,终于,一个人,从一个刘家村走到那遥远的静云。
再无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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