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的后来,他那就样静静地坐在那里,偶尔抬眼看朱颜一眼。
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着面前的《西方音乐史》。
坐了一会,他又开始焦躁了起来。
脑子里忽然冒出几句不知什么人唱的什么歌来: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饶滋味,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,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,一颗一颗流成热泪……
该怎么接近她呢?
熟读古龙温瑞安的他,决不会采用目前很流行的不体面的方式接近她的(事实上他不敢,条件也不允许.
究竟怎么办呢?他左右看了看,屈指可数的青年男女,以及对面一群四五个碍眼的灯泡,只好,静静地坐着,偶尔抬头看向那蓝白相间的倩影。
她是那么的认真,仿佛不曾注意到周边的人和物似的。
此情无计可消除,别有忧愁暗恨生。
当阳光渐渐退去,黄昏来临时,朱颜又在那群乱七八糟的颜色的簇拥下离开了图书楼。
他便抬脚跟了过去,不紧不慢地在后面慢踱步着,偶尔侧耳倾听,前面传过来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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