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距离近得,他几乎能看到那几近透明的耳垂,还有耳垂上透明的细绒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念太深,以至于自己真的有些臆症了嘛?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大哥,想问什么?”夏阳极温和极轻柔的声音,几乎是在耳边响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睿宣定了定神,深深的呼出一口气,紧紧地握紧了揣在口袋里的右手,修剪得整齐的指甲,戳到了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淡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不是晕夏阳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衣服是什么颜色?”刘睿宣眨了眨眼睛,指了指前面的米黄色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。”夏阳微微地怔了一下,旋即又笑起了来,“米黄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近似白色,稍带淡灰色或淡黄色的颜色,接近于米色或是淡黄色的一种颜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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