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姐你为何偏偏对那个秦明如此重视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洛苡闻言看了这傻丫头一眼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蝶衣,不可直呼秦先生名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姜洛苡见蝶衣一脸懵懂的样子,不由叹了口气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先生,无论在书法和诗文上的造诣,可以说是登峰造极,小姐我都自愧不如,况且,今晚这篇《爱莲说》对我来说,可不仅仅是一篇诗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里面不仅有对我姜洛苡的赞美,而且这篇诗文有可能流传千古,这样一来,那我姜洛苡的名字会跟着这篇诗文一起名留青史。这对我而言简直是恩同再造,所以一会儿秦先生来了,一定要恭敬些,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蝶衣就是再傻,也是知道名留青史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漫漫历史长河中,能臣,良将,才子,那么多,但真正在史书上留名的又有几个,而且很多大人物,努力打拼一辈子,也不见得能在史书上留下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蝶衣吃惊过后,老老实实的朝姜洛苡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蝶衣,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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