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娘子,看来今晚秦某是没有这个荣幸见到洛苡娘子了,还请郑娘子替在下跟洛苡娘子说声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楚儿自知留不下秦明,心里微微一叹,原本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等秦明从熙凤院一出来,她哪怕是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贞操,赤膊上阵,使尽浑身泄术,高低也要从秦明那讨要一首诗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,哎,多好的机会啊,要是能留他一晚,未必不是一场佳话,可是,哎....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不止是郑楚儿这样想,那些从雅青居里出来的小娘子,连花娘子在内,每个看了秦明诗文的女子,都是面含春色的看着秦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有几个江南的小娘子,已经打算这辈子,再也不陪酒了,一会儿就跟郑姐姐说,自己不怕吃苦了,愿意要继续学习琴棋书画,这个清倌人自己是当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辈子除了秦明,再也不让别人碰了,只因秦明公子那句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郑楚儿心里百转千回,但面上却挂满了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秦公子有事,那奴家自是不敢挽留,希望秦明以后有瑕,能常来奴家这百花阁坐坐,到时候奴家必定扫榻相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明闻言只是笑了笑,心想你要不是扫榻相迎,没准儿我还真会常来你这儿逛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熊二有些惋惜的看了看,围着几人身边的这些原本在雅青居的小娘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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