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秦某这篇文章,不得今晚魁首,秦某此生再也不写诗文,并且以后但凡在路上遇到诸位,秦某愿退避三舍,反之如果秦某赢了,那你以后也不能再写诗文,并且见了秦某也要退避三舍。”
崔三郎本就是清河崔氏的嫡系血脉,自小便在崔氏学堂里读书,是清河有名的才子。
况且今日所作的莲花诗,是自己去年写的,并且在清河得到了学堂大儒的扶正和称赞,自然是信心满满。
此时听到秦明的话,不屑道:
“不再写诗?退避三舍?好,这个赌约崔某应下了。”
这时一旁的长孙冲也来了兴趣,他走到崔三郎面前,小声嘀咕了几句,然后便朝程处默道:
“程兄,既然大家有如此雅兴,不如咱们也打个赌如何?”
程处默闻言看了秦明一眼,见他朝自己颔首,便仰着脖子问道:
“可以,你想赌什么?”
长孙冲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,他掸了掸身上的衣袍,笑着说道:
“这样吧,咱们就赌一千贯钱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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