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老板。”柳山虎应声,带着金明哲几人利落地用准备好的塑料扎带将所有人反手绑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一切就绪,我对柳山虎交代:“我不懂韩语。问清楚那晚在SN酒店总统套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谁动的手,怎么处理的尸体,又是谁策划栽赃给我们。整个过程,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拿出一个摄像机,“都给我清晰地拍下来,特别是他们认罪的镜头,一个细节都别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山虎点点头:“放心吧老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招呼金明哲打开一个沉甸甸的帆布袋,里面钳子、铁锤、螺丝刀等金属工具碰撞,发出冰冷的声响,让那几个男孩瞬间面无人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堂哥走了过来,我招呼他一起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,深夜的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渔船静静停泊在一片避风海域,远处济州岛岸上的灯火如同繁星点点,四周还锚泊着不少同样在台风前来此躲避的各国渔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靠在围栏上问堂哥:“哥,你真打算以后就在南韩这地方混了?等眼前彻底了结,跟我回去吧。国内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地盘。我想办法给你弄个干净的新身份,再找找关系打点一下,保证你能像以前一样生活,没必要非在这异国他乡刀头舔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堂哥望着远处的灯火,:“阿辰,你的心意哥明白。但说实话,倒也不是非留在南韩不可。只是我好像……越来越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上这种日子了。刺激,真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这事彻底了结再说吧,现在想这些还太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在甲板上聊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柳山虎从船舱里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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