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押上了一辆窗户焊接着坚固铁栏的囚车。在车上,我看到了廖伟民。他的状况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脸上青紫交加,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哑着嗓子问押送的警员:“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儿?是去法院还是监狱?”看守我们的几个警员面无表情,无人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艰难地挪动身体,靠近坐在对面的廖伟民,:“老廖,你说……咱们兄弟这次能过这劫吗?"

        廖伟民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:“老板……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,那也太他妈冤了!做鬼老子都不甘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个曾经多次参与殴打我、脸上有疤的警员似乎觉得我们太吵,骂了一句脏话,抡起警棍就朝廖伟民身上抽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廖伟民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闷哼一声,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,猛地站起身,用头狠狠撞向那个警员的胸口,将其撞得踉跄后退!

        我瞅准这个机会,猛地扑上前,用手铐铁链从后面死死勒住了那名警员的脖子,同时低头朝他头顶狠狠咬了下去!剧痛让那名警员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内顿时大乱,其他几名警员一拥而上,警棍像雨点般落在我们两人身上。廖伟民虽然被打得蜷缩起来,却发出近乎癫狂的大笑:“痛快!真他妈的痛快!老板威武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和廖伟民最终因体力不支,先后被打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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