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光这才拉开门,闪身出去了。
张刚凑近一些,声音也跟着压低了:“辰总,上午那个瞿阳也找过我了,也是扔下一万块钱,说要是敢跟他抢,就让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我抿了口茶,问道:“这个瞿阳,是什么人?”
“辰总您来长安发展的时间不算太长,可能不太清楚。您刚来那会儿,他正好因为一桩案子进去坐了牢,去年才放出来。”
张刚解释道,“这个瞿阳,九十年代初就在长安街上混了。最开始在电子厂里当保安,后来因为打架被开除,就拉拢了一帮老乡,搞了一个湘西同乡会。”
“那时候,他靠着好勇斗狠,长安这边大大小小的歌舞厅、录像厅、台球室,看场子的几乎都是他的人。98年的时候,他绑了一个台湾老板,钱是拿到了,最后还是把人给撕票了。当时闹得很大,最后判了五年。”
“出了人命,才判五年?”我微微皱眉。
张刚接着说:“听说他当时手下有个马仔,本身就有严重的尿毒症,反正也活不长了,就出来把大部分罪责都顶了下来,承认是自己动手过失杀人。瞿阳他自己只是被起诉了一个窝藏罪犯的罪名。”
“现在他出来了,那个同乡会也改头换面,成了现在的湘西商会,听着正规了,其实还是换汤不换药。商会里没几个正经生意人,多是些好勇斗狠的角色。辰总,您这次可真得留点神,瞿阳对金沙是志在必得,他手底下的亡命之徒不少。”
我冷笑道:“金沙这栋物业,起拍价为什么能压到这么低?你真以为是它不值钱吗?那是我从市里到法院,一层一层关系打点下来的结果。什么都不干就想来抢我的蛋糕,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我眼睛看着张刚:“你真不要这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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