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探子此刻已经换下了面具,露出了真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躬身回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殿下,属下这几日监视玲珑阁,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背后的阁主也从未露面。属下猜想莫不是那阁主不在京城?否则怎能一面都没露过?而且属下每日都观察进出的人,也并没有发现如属下这般易容的高手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这倒是奇怪了,竟然连你都查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辞霄微微喘息着,但还是因为他的话而起了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玲珑阁的掌柜可有露出什么痕迹?”

        病弱男人沉思片刻,接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并未,属下曾多次找人套话,但他非常谨慎,几乎守口如瓶。但属下察觉到一件事,他似乎十分崇拜那阁主,只要提到阁主二字,他的情绪虽小,但属下能明显察觉到他心情十分愉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是奇了怪了,这阁主究竟有什么神通,能让一个如此有大才之人死心塌地的跟随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辞霄冰凉的指尖捻了捻盖在身上的毯子,垂下了眼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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