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后的衣料粘在血肉上,早被血浸得发黑。
听见门轴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,随后猛地抬眼望去。
时衿一身月白襦裙,裙摆未沾半分尘埃。
时衿手里捏着帕子,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的光映得她眉眼清冽。
她没进门,只站在门槛边,用帕子捂住了鼻子。
目光扫过王管事渗血的后背,声音平静无波:
“说说吧,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父亲的所有事,都讲出来。”
王管事喉结滚了滚,稍微侧了侧身子,疼得倒抽一口凉气。
但依然撑着胳膊坐起身,眼神里多了几分拿捏的得意感:
“大小姐,不是我故意拿捏,只是我这伤……”
时衿扬了扬眉,示意他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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