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不一会儿,时九就找到了合适的地址。
走了约莫两刻钟,时衿忽然看见一处宅院,门口挂着“待租”的木牌。
门楣上还残留着“悦来酒楼”的字迹,只是漆皮有些剥落了。
她上前敲了敲门,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条缝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娘探出头来:
“这位公子找谁?”
大娘,我瞧见门口的待租牌,想看看这院子。”时衿笑着说道。
老嬷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见面前的男子衣着得体,举止文雅,就把门打开了些:
“进来吧,这院子原是我家老爷开酒楼的,后来老爷举家去了南边,这里便一直空着了。”
时衿跟着大娘往里走,一进院便是个宽敞的天井,铺着青石板,角落里还留着几盆枯萎的盆栽。
往里走是正厅,虽然桌椅都搬空了,可瞧着面积不小,足有两丈宽、三丈长,屋顶的梁木都是上好的杉木,只是蒙了层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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