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的声音里带着慈爱和满满的宠溺,指尖拂过时衿额前的碎发,“再不起来,他们走了可别到时候哭鼻子。”
时衿揉了揉眼睛,点了点头。
第一次享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,时衿心里暖暖的,心情也是异常的好。
她身上穿着一身簇新的月白色襦裙,是沈婉特意扯了布自己亲手缝的,针脚细密,料子柔软。
“爹呢?”
时衿推开房门一角,看到父亲向君正站在车外,正和几个相熟的街坊拱手道别。
晨光勾勒出他单薄瘦削的背影,鬓角似乎比往日又添了几丝白。
“你爹去给你问情况了,”
沈婉握住时衿微凉的手,掌心的温度熨贴着她的指尖,
“别怕,不管结果怎么样,你都是爹娘的好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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