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地长,”
她的声音清冷,又带着些开玩笑的语气反问他。
“刚捡回半条命,就开始臆想了?还是基地医院的医师……给你脑子治疗坏了?”
虽然时衿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话,但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。
她刻意将“半条命”和“治疗坏了”咬得很重。
陆承渊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。
他的脸上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那眼神里没有怀疑,没有试探,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、近乎固执的笃定。
“那道味道很特别,”
他像是没听到时衿的嘲讽,自顾自地、极其清晰地描述着,
“原本我以为会是你身上衣服的味道”他的目光再次精准的落在时衿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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