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敢的!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象着白婠倾幼时与江临一起玩耍的场景,心里竟泛起一阵酸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知道江临如今家道中落,品行低劣,配不上白婠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一想到她曾有过那样亲近的人,他还是忍不住吃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念一想,白婠倾特意让他排除江临的大赦,说明她对江临早已没有半分情意,甚至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牵扯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她还念着旧情,怎会如此?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想,温辞霄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,甚至还有一丝窃喜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他还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起朱笔,在案上的圣旨草稿上一挥而就:“方知雪、江临二人,品行低劣,罪无可赦,虽遇大赦,仍免其罪,着令终身囚禁于流放之地,不得释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写完,他又看向另一道关于礼制和稻种的圣旨,提笔添上一句:“新稻种推广之时,需刻碑记之,明其研制者为白婠倾,天下人共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风接过圣旨,见陛下脸色终于缓和,悄悄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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