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衿嗤了一声:
“说白了,就是眼高于顶,觉得你一个没来多久的‘新人''掌着兵权,又看着你不断往上爬,心里不服气罢了。”
她伸手端过桌上的青釉茶杯,抿了口冷茶,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。
“这种刺头,留着也是碍事,你怎么看?”
“属下以为,找个由头,当按军法处置,以儆效尤。”
夜影抬头,眼底映着烛火,却没半分动摇。
“只是他们中有两个是当年白将军的亲卫,手底下还有些追随者,若是处置得急了,怕余下的人心里生疑。”
“生疑?”
时衿放下茶盏,茶盖磕在杯沿,发出清脆的响。
“他们现在能安安稳稳待在军营里,吃的是我拨的粮,穿的是我给的甲,凭什么生疑?”
时衿说这话确实有底气,她确实将赚来的钱大部分都用在了军队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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