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时衿,他眼底的锐利淡了些,添了几分柔色。
“婠倾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,我也答应过她,要登上最高位。”
“如今身子好多了,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,只能窝在这里看着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林风听得心头一热,忙道:
“主子放心,属下定不辱命!这就去安排人手,明日天亮前,定让太子和二皇子先‘吵’起来!”
“急什么?”
温辞霄却摆了摆手,又靠回软榻上,伸手拉了拉锦袍的衣襟。
他如今虽不咳了,脸色也红润了些,却还是比常人单薄些,穿再厚的袍子,也显不出几分壮实。
想起昨日婠倾给他诊脉时,打趣他说
“你如今像棵刚抽芽的竹子,看着精神,就是太细了。”
他耳根竟悄悄热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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