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说下去,但地上陈浩凄惨的模样和红毛痛苦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注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刀锋悬在每个人的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敢质疑,没人敢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如梦初醒,手忙脚乱地扶起痛苦呻吟的红毛,架起假装镇定的苏晚,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地上如同死狗的陈浩,最终没人敢去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躲避瘟疫般仓惶地、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这间屋子,迅速消失在废墟的阴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狭小的空间里,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、尘土味,以及陈浩断断续续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衿站在原地,而后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的漠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环顾这间恶臭的屋子,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再看地上只剩半条命的陈浩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衿转身,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这个临时的“庇护所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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