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紧手臂,抱着她,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,稳稳地走出电影室内,走向二楼的卧室。
那低语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,又仿佛是说给怀里的人听。
“比签百亿合同值得。”
外面雪还在下,无声地落在寂静的庭院里,覆盖了白日的一切痕迹。
卧室的窗帘厚重,隔绝了外面的寒冷与黑暗。
祁聿珩将时衿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间,她蜷缩了一下,很快又沉入更深的睡眠,呼吸均匀悠长。
他没有立刻躺下,只是坐在床边,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廊灯光线,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。
睡颜安稳,毫无防备,是他心尖上最柔软也最坚韧的所在。
一种近乎满足的喟叹无声地滑过心底。
然后才掀开被子,在她身侧躺下。
动作间带起的细微气流,让时衿无意识地又向他这边靠拢了些,额头几乎抵着他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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