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极限斗罗来说,想喝醉,除非自己有意引导,否则喝几吨酒都不可能醉。
忽然,冷遥茱抓起了酒瓶,仰头就灌。
“咳咳!”
深邃的琥珀色酒液灌入口中,光滑细腻的喉咙不断滚动,吞咽急促下有些呛到,不免地剧烈咳嗽了几声。
这导致部分酒液从唇角溢出,从下颌,一直顺着那脖颈处雪白的紧致肌肤滑落,淌过精致的锁骨,直至没入那松垮的让人遐想万千的衣领深处。
南流景怔神的望着这个自己此前从未见过的场景。
放纵、脆弱、却又美得惊心动魄。
哪怕是最伟大的画家,也无法构筑这幅画面。
“回来了?”冷遥茱抬起因为咳嗽,而有些潮红的冷艳俏脸。
关好门,南流景小心翼翼躲过空酒瓶,蹲在了老师面前,神色复杂道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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