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天还是摇头：“愧不敢当。”
“行了，和我客气什么，是你的就是你的。”
陆芸哈哈一笑，随后笑容一收，变得严肃了一点：“对了，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，之前小胖说了你扔出去一个灰色的圆球，直接炸死了一个地仙，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陆芸虽然是宁天的师傅，立场天然偏向他。
但陆芸也不是傻子，对于值得怀疑的东西不会无动于衷。
宁天神色不变，立刻解释起来：“那东西，其实要从九问遗迹开始说起……”
他很快就把九问剑仙的邪念来源，说了个清楚明白。
这方面，他没有藏私，说的都是真话。
只是最后如何打败“邪念”的，宁天说了谎话，他不可能交待自己识海里的东西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居然是九问剑仙的邪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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