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天依言坐下，他还没开口，宋宛如先说了，“我知道你不是林霄，你叫……宁天是不是？”
她还记得宁天第一次在医院说的话。
“是。”
宋宛如继续道，“其实我应该早点发现的。”
“你和林霄完全是两种人。”
“可是我不太聪明，不，或者说我是不愿意相信你不是林霄。”
宋宛如自嘲地笑了一下，“我觉得你太好了，有责任心、有担当、有能力。”
“我贪心地觉得，只要我不承认你不是林霄，你就可以一直陪着我和妞妞。”
宁天没说话，他知道这时候听着就好。
“但你终归……不是林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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