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,最近人真的不好招。”
旁边一个四十岁许,一脸和善的朝鲜人,笑呵呵的拉开他:
“日本人定下的任务很重,要的人也有些多,只要手脚没有残缺,聋子就聋子吧。”
让那个骂骂咧咧的工头先去招呼其他人,这人笑着接过江二郎的契书:
“李在溪?姓李?北面来的?”
江二郎懵懂的看着他。
他的确不是真聋,但他真的听不懂啊。
“算了。”
那人和善笑笑:“我叫朴安义,劳工会长朴在锡是我的哥哥,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可以来找我。”
虽然听不懂,但朴安义释放的善意,江二郎还是能感受到的,笑着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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