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位虽好,但上面却坐着一个他讨厌的屁股。
“见过燕王。”
练子宁既不叩拜,也不躬身,只是随意的抱抱拳。
最过分的,他绝口不提陛下,仍以燕王称之,无君无父之心昭然若揭。
若是以往,恐怕就凭这几个字,朱棣就得割了他的舌头。
只不过今日他的脾气似乎相当好,对于练子宁的称呼,又好像完全没听到。
“大胆,你...”
朱棣挥挥手,阻止黄俨的喝问,直接问道:
“尔既已选择归隐,今日又因何事面君?”
练子宁面露坦然:“前臣乃为锄奸而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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