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栩缓缓将一封火漆完好的信交予程山,后者若有所思的打开。
“今年赴鲁?”
程山眉头紧皱:“为何去那么远,不在直隶对账?”
“赵大人说京中来信,苏谨已离应天,想是已经到了扬州,他怕...”
“哼,区区苏谨儿子,又不是三头六臂,有何好惧?”
程山不以为意的摇摇头:“你我皆是朝廷命官,他难不成还敢推着大炮来轰咱们不成?”
“那他想必是不敢的。”
陈栩闻言也笑:“不过,今年的对账比往年确实麻烦不少,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也不知这话程山听进去没有,他拿着信继续往下看。
良久后,才缓缓将看完的信丢进了火盆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,直到那页黄纸渐渐化为灰烬:
“名单我看了,没什么大问题,就这么办吧,至于地方嘛...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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