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软?”

        童福山冷笑:“心软到去杀那些幼女?就为了满足那畜生的私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欢面露不屑:“即便我不去,难道就没有下一个‘何欢’去做这件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童大人,你应该责骂的不是我,而是你们这些当官的,为什么没有抓到那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何欢这么一顶,童福山罕见的没有反唇相讥,而是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对”,童福山忽然抬起头:“只要你说出那人是谁,我拿项上人头担保,必定为民除了这个大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欢笑笑:“苏先生的弟子,我还是信得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毕,便不再理会童福山,继续说道:“之后的几年,我为此人办了不少次这样的差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是他瞧中的,有些是他手下物色好后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从不主动搜罗这些可怜的女子,这也是我唯一仅存的良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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