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,臣请立即将此人推出去处斩,以慰民心!”
“常大人无需着急。”
王宁淡淡一笑:“反正今日时辰尚早,便听一听又何妨?”
“何欢,你说吧,我和诸位大人洗耳恭听。”
何欢不答,皱着眉不停在思索什么,又似乎是在回忆。
“我不是扬州人,是哪里我也不记得了,只记得在北面一个很冷的地方,
我是个孤儿,一直住在养济院,十岁那年,养济院的阿嬷说不能再养我了,要自己去找饭吃。”
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:“可我什么本事都没有,离开了养济院,我又能做什么呢?”
“离开之后,我找不到活做,做学徒人家也不要我,
后来啊,我不知流浪了多少个地方,没饭吃的时候,就只能和野狗抢食。”
说着说着,嘴角噙着一丝嘲色:“倒也托了那些年苦日子的福,我练就了一身抢食的本事,和似铁的心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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