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大人是因为过度劳累,虚火攻心,才导致昏迷,好在没什么大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郎中笑着安慰许圭:“只需将养些日子,按时服药,当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郎中的话,许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这赵爻当真出了什么事,对先生接下来的计划可是不大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交了医费后,许圭进去瞧了赵爻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虽然面色苍白,但已不是送来时的那般,已经开始稍显红润,呼吸也逐渐均匀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圭放不下县衙的事,急忙回去继续盯着大牢,生怕出什么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丘迟一天问案,变故的可能就多一分,由不得他不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回到县衙,就看到葛天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,闭目凝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葛大哥,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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