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身上取出一份供状:“驸马爷,您也不用问了,杭城贪墨、塌房等案的缘由,罪臣皆早已写明,您一看便知。”
“你倒是痛快。”
命白瑾接过供状,王宁看几眼供状,眼神忍不住在堂下的官员身上扫过。
尤其是严世奋,更是频频被照顾的对象。
每被王宁看一眼,严世奋的心里就多了几分发毛。
直到最后再也受不了,忍不住霍然起身:“驸马,臣以为这王丘所言未必属实,不可轻信!”
“哦?你知道他写了什么,就告诉我不可轻信?”
噙着一丝谑笑,王宁将供状递给宋链:“宋大人,你也过目瞧瞧,令人心惊,令人心惊啊。”
宋链接过供状,越看脸色越黑,直到黑的似乎要滴出水来。
他冷冷看向严世奋,又看了看杭城的官员,直到把这些人都看的直冒冷汗,才缓缓开口:
他没有直接去诘问罪责,反而问了一个问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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