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...对那位派下来的两位钦差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许圭和童福山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世奋哼了一声:“这许圭到了杭城,便处处与我等为难,不过好在有惊无险,他没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末了,还不忘补上一句:“放心,不会误了那件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陈秋说话,一直坐在严世奋身边默不作声的人,忽然冷冷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六安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何每次问起,你们都支支吾吾,含糊其辞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世奋挑眼望去,却是前钱塘县令王丘的师爷陈栩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在这处别院私会的,不是一方府台,也是各衙门高品官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身份低微些,至少也是一县实权县令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栩这个师爷,出现在这里,本就显得格格不入,有些突兀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诡异的是,听到陈栩毫无礼数的诘问,严世奋不仅没生气,反而态度还加着些许小心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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