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华灯初上,扬州卸下了白天的繁忙,灯火托起独属于她的繁华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应天秦淮河是端庄的大妇,那这扬州就是妖娆多姿的宠妾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驸马爷要去松鹤楼听曲,一众盐商早早将整个楼包下,以供驸马消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今夜赴宴的人物级别太高,他们这些位居末流的商人,却没有资格登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身居高位扬州商会会长,也只能坐在一楼,默默听着楼上传来的丝竹箜篌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宁说是来听曲,那就是来听曲的,对马祥频频试探的言语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听的有些累了,赏了那评弹歌女银子,下人又将茶点换了一份。

        浅尝了一口松花糕,又押了一口茶,王宁似乎才有了些许说话的欲望: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大人,这评弹歌女歌声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马祥尴尬的笑了笑:“回驸马的话,臣平日下衙之后不喜人情往来,只喜在家中读书,对这些丝竹之声不甚了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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