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大人身子倒是好了许多,也能下地了,不过还是不能太过操劳,您...”
方进染笑笑:“当心,本官只是关心童大人的身体,看他没事就放心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大人请。”
进了童福山的卧房,他已经能坐在桌边吃些清粥小菜,只是神色间带着深深的疲惫,眼眶也隐隐发黑。
“京中的神医果然非同凡响,这才几日,童大人倒是清健了许多!”
童福山让方进染坐下,轻轻咳嗽了几声:“方大人公务如此繁忙,还惦记着本官,有劳了。”
“大人这是哪里的话”,方进染佯装不悦的轻声指责:
“陛下今年催盐税催的紧,这盐道衙门若是没了童大人坐镇可行?”
“下官可是都听说了,您病重的这些日子,这盐道衙门上下都乱了。”
“咳咳咳!”
童福山面色微微潮红:“说来都是本官病的不是时候,来日必向陛下上奏,言明己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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