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扬州之后,童福山并没有露面,仍旧对外宣称自己重病。
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,重新梳理着扬州这几件案子。
“哎呀,我真他娘的蠢!”
童福山眼中闪着懊恼,连连捶着自己的脑袋:“我怎么把这件案子忘了?”
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案宗上的名字——秦风。
秦风的父亲秦震,乃是前扬州商会会长。
从洪武三十一年,一直到建文三年,掌控者扬州商会四年多的时间。
若说秦家没有事涉扬州的案子,怎么可能?
虽说如今秦震病亡,秦风接管家业后,又因赌败家。
但秦震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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