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他也能看得出来,老爷这些年过的并不快活,很少能再看到老爷当年的那样放肆的笑了。
即便是笑,背后也多掺杂着疲惫。
“船来了。”
李庸的身影从夜色中走出,拍了拍蓑衣上的露水:
“老爷收到消息后,很快就能派出咱们的郎中,不过他们能拖得几日却很难说。”
“嗯”,童福山也不嬉笑了:“咱们抓紧时日,一旦将那陈六安找到,立即回扬州。”
将一边的蓑衣披在身上,再拿起硕大的斗笠扣在头上,几人化作渔民,悄悄登上了去往镇江的渔船。
仅仅两日,一支队伍风餐夜宿的赶到了扬州盐运衙门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是苏谨派来治疗童福山的郎中。
扬州知府方进染、高邮县令陈秋、江都县令常宁等官,也纷纷前来探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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