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可是...”
说到这里,吴奇泪水涟涟:“哪怕是陈伴伴出了家,他的性子也一点没变,仍然拿奴婢撒气,所以...”
“所以你就偷跑了出来,准备出卖陈六安的消息给我们,好换取自由?”
“...是。”
童福山点点头。
对吴奇和陈六安的恩怨情仇,他无心多问。
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,陈六安手中是不是有他要的东西。
“陈六安既已在金山寺出家,他的法号是什么?”
“净空。”
“净空?”
童福山冷笑:“净倒是净了,但他能空的起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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