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十成!”
“不止是今年,还有往前三年扬州欠缴的盐税,统统都要收回来!”
童福山苦笑:“若是办不成,我这个盐运使做不成自不必说,回去也必受先生责罚,甚至要赶出家门啊。”
此时的他已有些醉眼迷离,无力的靠倒在椅背:
“寒窗十年,不过为做个小官光宗耀祖,若被先生逐出门外,这官,怕是也做不成了。”
“诸位,你们说我能不急吗?”
何尚君尚在狐疑的看着他,却已有其他盐商问道:
“大人,苏大人真是这么交代的?”
“这还能有假?”
童福山苦笑:“那可是三年的十成盐税啊,加起来怕不是有好几百万两银子?这让我如何办得到?”
何尚君忽然略带微笑的抚着胡须:“这盐税嘛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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