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楼上,赴宴的盐商看着眼前陪笑的童福山,阵阵纳闷。
这家伙真是属狗脸的,说翻就翻。
江都县的时候还在与大家笑语晏晏,结果到了扬州就弄死了会长的公子。
这才过了几日,给他弄了个下马威后,这家伙居然又舔着脸来示好。
不过这次,盐商们可不敢轻易买账。
为了这场宴席,童福山将自己一个月的俸禄都掏了出来,将整个松鹤楼都包了下来。
但即便如此,这些酒菜在盐商们的眼里,依旧不值一提。
若不是他童大人请客,用盐商的话说,就这些酒菜,狗都不吃。
依旧是熟悉的酒过三巡,吃着吃着,童福山的眼泪,忽然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。
何尚君一愣,狐疑的向童福山看去。
“何会长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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