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的朱樉嘴角噙着冷笑,赶紧恭敬上前:“父皇,儿臣幸不辱命,洮州征伐叛番一切顺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奏报咱都看过了,你做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令朱樉没想到的是,老朱宽勉了他几句之后,让他也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御书房里,只剩下苏谨和老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家小子,咱这次让你出门办事的目的,你可清楚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谨皱眉,旋即嬉笑道:“臣什么都不知道,臣只知道自个儿的身子骨最近不大好,这腰也痛、腿也痛,得好好养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惫懒猴子”,老朱哼了一声:“放心,最近咱没打算让你出门办事,说说吧,西征的事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谨暗呼果然,老朱果真惦记着西征,而且这一次,怕不会像两年前那样小打小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沉吟许久,他还是答道:“如今安南已平,只要让泉州船队对其海岸线保持巡视,数年之内他们做不出什么乱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”,老朱点点头:“此事你当记头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陛下洪福齐天,臣不过托赖陛下洪福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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