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会是他。”
夏云再恨苏谨,也清楚苏谨虽然人称酷吏苏,但他却从不屑用这种手段。
“那又会是谁?”
就在他想不通的时候,牢门被打开,狱卒面无表情的走进来:“有人要见你。”
说完冲身后的人嘱咐:“你那点银子可不好拿,我只能给你一炷香的时辰。”
“是,是,多谢差爷。”
夏父佝偻着身子,几步冲到夏云面前。
看着几乎已经没了人形的儿子,老人泪如雨下:“我的儿啊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!”
夏云眼神空洞,哪怕看到数日之间苍老到头发花白的老父,也没什么反应。
夏父絮絮叨叨的一边心疼儿子,一边埋怨张家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,以大礼未成为由悔婚。
夏云听着,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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