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忠良笑道:“陛下让我出来,向诸位询问一句话。”
“公公请问。”
“改土归流之策”,马忠良眼神在诸考生身上逡巡:“可是苏谨苏大人所授?”
陈显一愣,然后笑笑:“非也,苏大人虽是学生恩师,但‘改土归流’之策确非恩师所授。”
“不是苏谨?”
马忠良也愣住了:“那是何人如此高才?”
“说起此人学生也十分佩服,那还是我玄武书院一年轻先生。”
陈显有些得意的笑道:“这位先生年方十七,然对时务的把握却十分精准,学生之策论皆是从其身上学来。”
马忠良忍不住赞叹:“此人如此年轻,为何不来参加科举?敢问此人名讳?”
“学生也只知先生为国姓,单名一个四字,学生称呼其为朱四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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