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不多不少,正好是三十二份的考卷,张庭兰嘴角直抽抽。
他缓缓开口劝道:“陛下,这样决定是不是略显...仓促?”
“臣观这些考卷还是颇有文采,可圈可点啊。”
老者斜睨他一眼:“是吗?”
“咱来问你,殿试考的是什么?是经义还是诗词?”
“回陛下,是策论。”
“哼”,老朱冷笑:“你还知道是策论?”
“你瞧瞧这些卷子,哪一处写的是策论了?又给咱出什么策了?”
“自以为微言大义?”
“简直不知所谓!”
张庭兰脸色潮红,忍不住争辩:“陛下,此卷并非一无是处吧,这以夷制夷之策,难道不暗含国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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