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庭兰冷笑:“怎么,‘方大儒’不看经义看医书了?那倒也好,免得误人子弟而不自知。”
进门之前,方孝儒早就料到张庭兰必会责难,也不以为意。
“张大人这是对老夫不满啊?惭愧惭愧。”
看方孝儒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,张庭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
“本官身体不适,有事就说,没事就请吧。”
若非方孝儒还是皇孙的老师,又极受皇孙信赖,张庭兰一早就命人大棍子打出去了。
方孝儒不以为意,笑着坐下喝了一口茶:“张大人,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方孝儒叹口气:“这次会试的结果,老夫确实也没有想到,
但现下不是你我互相推诿的时候,而是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殿试该怎么办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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