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福山翻个白眼,用嘴向许圭的房间努了努:“你那表弟俩眼珠子就盯着状元呢,我可没他那志向。”
“我呀,能混个进士回去,然后常伴于先生身边就满足了。”
“是吗?”
陈显走到他耳边冷笑:“要是我们都考中了二甲,而你只是个三甲,你猜先生会不会一怒之下,将你逐出师门?”
童福山一愣:“卧槽!你说的好有道理!”
眼前的数独顿时也不香了,扔到一边连滚带爬的就往屋里跑:“不行,我也得好好用几天功...”
陈显吁了一口气,擦擦额头的汗:“先生安排给我这领队的活,可真不好干啊...”
透过窗,斜映在屋里的光,映在每一个用功的举子身上。
十九举子就这么匆匆投入到备考的准备中去。
暮色渐隐,弦月爬上枝头,同一轮明月照耀着掌灯苦读的学子,也照耀着无所事事的苏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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