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法?”
那人哼了一声:“在这扬州地界,他何家不就是最大的王法吗?别说是县衙,府衙都不愿管何家的事。”
“那这女人在这作甚?”
“还不是听说朝廷派了个什么钦差下来,在这拦街告状?”
“这种事情怎么任一个妇道人家出面,他男人呢?”
“别提了,她男人要上京告御状,早被抓了。”
“唉...这狗日的世道!”
人群中的童福山,这会也笑不出来了。
他的手微微颤抖。
百姓嘴里随意闲聊的每一个字,落在他耳朵里,犹如洪钟作响。
“这位兄台,我打听一句,你所说的‘何家’,是不是扬州商会会长,何尚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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