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无妨,本官能理解。”
嘴上说的无妨,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张地契在看。
何尚君微微一笑:“大人,您看您能不能给咱们想想办法,这七成...实在是负担不起啊。”
童福山视线从地契上离开:“哦,你们能交多少?”
何尚君咬咬牙:“最多两成!”
“不成。”
童福山摇摇头:“要是这样,陛下非得砍了我脑瓜子不可。”
“那您说,你给个痛快话!”
“五成,至少五成。”
“这...”
何尚君似乎在挣扎、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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