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尚君笑眯眯的摇摇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草民可不敢驱使上差,只希望上差来了咱们扬州,能好好领略一下咱们扬州的湖光山水,当然,能留下几幅墨宝,那可就更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会长不老实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童福山笑眯眯的看着他,自然明白他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非就是告诉他,你童福山在扬州的所有消费,他何会长都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点,你得给咱们装瞎子,什么都看不到,什么都别去管。

        童福山只是来示个弱,又不是来给自己套锁链的,自然不能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会长要是这么说,本官可真的不敢收这宅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尚君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试探嘛,自然有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实不相瞒”,何尚君忽然苦笑:“大人,这些年两年遭灾,盐道产出下降了近七成,咱们扬州的这些人都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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